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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6虫盾铁,anad盾杜铁,ALL铁不逆。

【九最】red faction 【九】

25

饮岁果然要求局长派人保护最光阴,局长还居然答应了,说每天上下班的时候会派专人接送,防止路上出什么意外。

饮岁说:“好啊,这样吧,为了节省资金,那就让最光阴回家住吧,这样正好顺着您每天上下班就可以把人带回了。”

局长说:“你说我每天上下班都不定时的,最光阴跟着我一定会迟到的,虽然他是我的儿子,但是每次都迟到影响不好。不如就让九千胜保护最光阴吧,他的身手好,而且还要每天按时上班,最光阴跟着他一定不会上班迟到的。”

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,饮岁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
于是,九千胜的工作增加了一份,不过薪水也是多给了一份,饮岁吐槽道:“真是好啊,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份薪水。”

九千胜说:“反正都是给最光阴花的。”

合情合理,饮岁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
就这样,日子似是改变了一点,但是变得又不太多。

九千胜还是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,只是下班的时候多了一份任务,不过局长吩咐过,九千胜还是以特别行动小组的任务优先,如果太忙了,可以找一个人送最光阴回家。

那天九千胜送最光阴去复查,刚送过去就被叫回局里开会,大约是市里举办了活动,需要特别小组协助,九千胜只能留下来开会,九千胜给正在复查的最光阴打了电话,说:“今天我就不去接你了,待会叫个人去接你,你好好的在医院呆着,别自己回去。”

最光阴说:“我可以自己回家的。”

九千胜说:“不行,万一被饮岁发现了,要扣我薪水的,你就安安静静呆在那里,等着人去接你。”

最光阴答应得半推半就的,显然是不愿意,但是却又不得不听。

于是最光阴就坐在医院长椅上,等着人来接,过了一阵子,车来了,最光阴一看是警车,也没有想太多,就上了车。

警车缓缓移动,开了一会,最光阴发现不对了,最光阴说:“你开错了,不是这条路。”

开车的司机回头,最光阴一看,原来是暴雨心奴。

他心中一时惶急,却又安定下来,伸手去开车门,不料车门早被暴雨心奴锁上了,暴雨心奴说:“你就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不好么?”

最光阴说:“做梦!”

最光阴想打电话,却发现电话没有信号,想来是车里装了电磁干扰器。最光阴想对暴雨射击,可是空间太过狭窄,而且前面又装有防护罩,子弹反弹可能会伤着自己的。

只有跳车。

最光阴身子一侧,躺在后车座上,准备踹门。暴雨通过后车镜看见最光阴的动作,一转念,便知道他想要干什么,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喷雾器,转身,一按,白色的雾气对准最光阴喷去。

一时头晕,最光阴没了动作,暴雨回头,继续开车。

头昏脑胀的最光阴摇摇头,试图清醒一点。他以前是做过抗药训练的,这些药还不至于将他迷昏。等最光阴清醒一些的时候,他两手抵住另一侧的车门,借力往车门上踹去,一声巨响,车门变了形,再踹一脚,车门被最光阴踹飞了。

事情发生得太快,暴雨心奴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,最光阴就跳了出去,以背着地,在地上翻滚了几圈,这才停了下来。

暴雨心奴见状,立刻停下了车,他举枪指着最光阴:“我亲爱的礼物,你怎么能丢下我单独跑掉呢?”

最光阴抬头恶狠狠地说:“我才不是你的礼物!”

拔枪,黑色的枪口闪烁出尖锐的光泽,两人举枪而对,就在路上这么对峙着。

26

在开会的九千胜接到了电话,电话中有人告诉九千胜,被派去接最光阴的人死在车库中,然后C街上发生了枪战,最光阴被挟持了,挟持人的歹徒要求见九千胜。

九千胜听到这里,心头一抖,他说:“我知道了,我马上就去。”

警车一路飞驰到了现场,只见暴雨心奴挟持着最光阴,站在广场中心,警察忙着疏散群众,防止他们被子弹波及。

最光阴的情况不太好,他的肩膀被子弹射穿了,红色的血染透了白色的衣服。

“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九千胜问着身边的巡警。

于是巡警开始汇报:其实暴雨是打不过最光阴的,在一番纠缠之后便逃跑了,最光阴紧追其后,本来都要追上了,可是刚冲过马路,暴雨就挟持了一个过路的小女孩,最光阴为了救那个小女孩,要求跟暴雨心奴交换,用自己换下了她。

九千胜说:“真是个傻瓜。”

巡警说:“没有办法,当时那个情况……这个变态抓住那个小女孩的脖子,一点一点掐紧,那孩子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,这情景太恐怖了。”

九千胜怒极反笑:“现在的情景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
他看了看周围的地形,再看了看暴雨心奴和最光阴那边的情况,角度不好,没办法用狙击手。

最光阴的脸色惨白,应该是失血过多引起的,九千胜想,要是再不快一点,最光阴会没命的。

暴雨心奴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,他用枪抵着最光阴的额头,疯狂地嘶吼:“九千胜大人,您快点出来啊,您要是再不出来见我一面,我就杀了最光阴,您快点出来啊,我知道您来了!”

九千胜说:“我先去了。”

巡警急了:“您不再等等救援了吗?或者我们可以跟他谈判,这样太危险了!”

九千胜说:“等不及了。”

九千胜来到暴雨心奴的面前,他举起双手,说:“暴雨心奴,我来了,你现在可以放开最光阴了么?”

暴雨心奴看见九千胜,立刻不住地笑,笑得疯狂,他说:“九千胜大人,您知道么?我就是想在您面前杀了最光阴,这样您就一定会记得我,可是我觉得这样你还是会忘记我,你说要是我在你面前,一枪一枪的,把这个贱人折磨致死,您会不会就永远忘不掉我?!”

暴雨心奴说着,又往最光阴腿上开了一枪,最光阴呜咽一声,红色的血很快浸透长裤,顺着裤沿滴落到地上,而后晕成一滩。

暴雨心奴还要再打第二枪,九千胜吼道:“住手!”

这声音凄厉,惊得暴雨心奴停了下来,九千胜又说道:“我求你,我求你住手!”

暴雨心奴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九千胜大人,您在说什么啊?”

九千胜眼角飞红,连说话的声音都颤了,好像在强风中荒野里的一株孤草,他说:“我求你,我求你不要再开枪了。”

九千胜说着,将自己的腰上的枪慢慢拔出来,缓缓放在地上,而后一点一点跪在地上,将手放在头后,标准的俘虏姿势,颓败而又悲凉,他哀求道:“你放了他,我用我自己换他,可以么?只要你放了他,我什么都肯为你做。”

暴雨心奴拖着最光阴一点一点靠近九千胜,他的眼睁得好像濒死的深海鱼一样,红色血丝布满了眼球。暴雨心奴受不了这样,他的九千胜大人应该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,他笑得如同普世的阳光那般,怎么会为了一个人而卑微求乞。

暴雨心奴颤抖起来,不,他不能相信,眼前这个低下头颅委屈求全的人不是他的九千胜大人。

他高吼,撕心裂肺的尖利:“你不是我的九千胜大人,我的九千胜大人不是这样的!”

九千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:“真的,我是九千胜,我求你,我求你不要伤害他。”

话刚落,暴雨心奴只觉手臂一沉,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,他下意识地往下看去,可还没有等他看清楚,只听一声枪响轰然,在他耳边徘徊,而后暴雨的世界便崩塌了。

在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之前,暴雨心奴看见九千胜抱着最光阴转身离去,他什么都没有留给他,除了刻骨铭心的恨。

他是多么希望,多么希望九千胜能吻着他的额头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就如同他对最光阴那般。

“真是恨啊!!”暴雨心奴磨着牙,恨不得将那人活活吃入肚中。

爱得越深,恨得也就越深,不过恨也好,爱也罢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所以一切都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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