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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6虫盾铁,anad盾杜铁,ALL铁不逆。

【九最】red faction 【十】【完结】

27

救护车上,九千胜握住最光阴的手,他说:“我真没有想到你还记得那个暗号。”

最光阴说:“其实我也记不清楚,但是那一刻我就觉得该这么做。”

九千胜理理最光阴的头发,他说: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
我求你,我求你不要伤害他。

这是一句暗语,在组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被挟持的组员要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往下滑,这样歹徒就会因为突来事故有一瞬间的迟疑,这个时候就可以在不伤害组员的情况下进行射击。

在那一刻,在最光阴蹲下去的那一刻,九千胜飞速捡起了地上的手枪,对着暴雨心奴头部射了一击,子弹夹杂着破空之声,正好射中了暴雨脑门,暴雨心奴由于子弹的巨大的冲力向后倒去,而九千胜趁机拉过了最光阴,将他拉入自己的怀里。

而后,一切都结束了。

九千胜看着虚弱的最光阴调笑道:“最近你好像受伤很多。”

最光阴斜着头,看了一眼九千胜,而后试图伸手去抚摸九千胜的脸,可是他的肩膀被打伤了,伸了一半就落了下来,被九千胜握住,九千胜说:“别乱动,你伤得不轻。”

最光阴说:“刚才看你那副样子,我真的好难过。”

九千胜说:“那是我骗暴雨心奴的,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放下警惕之心,我才有机可乘。”

最光阴说:“我知道,但是我还是好难过,看到你那个要哭的样子,我也想哭。”

九千胜微微一笑,他说:“那以后你再受伤,我就哭给你看。”

最光阴问:“为什么要哭给我看?”

九千胜说:“因为我看见你受伤我也很难过啊。”

最光阴低下头,看着血染的衣服,那血痕狰狞,是有些恐怖,最光阴对九千胜说:“抱歉,让你担心了。”

九千胜说:“没事,只要你好就好。”

最光阴眨了眨眼睛,突然问了一句:“暴雨心奴呢?”

九千胜说:“应该死了。”

最光阴想了想说:“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,暴雨心奴这次为什么没有使用上次跟我打架时的迷药,我以为他会用的,一直注意来着,结果他一直都没有用。”

最光阴说着说着便陷入了沉思。九千胜看他认真思考的模样只觉好笑,他低头,咬着最光阴的耳廓,他说:“你好好养病,不要想那么多,想那么多对病情不好。”

口中哈出的热气熏着微凉的耳朵,最光阴苍白的脸上泛出了红晕。最光阴一向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不害羞,但若是做这样暧昧的小动作就格外的不好意思,偏偏某些人还老是喜欢对他这样那样的。

最光阴又入了院,策梦侯又兴致勃勃地给最光阴检查着身体。那天,策梦侯拿着病历在医院的花园里对九千胜说:“不知道你发现没有,最光阴自从这次失忆之后,原来那种间歇性失忆症就没有再发作了。”

九千胜点点头,说: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真的是这样,最光阴好像再也没有发过病。”

策梦侯说:“虽然失去了那么几年的记忆,但是可能以后他就跟正常人一样了,如此一来算是因祸得福吧。”

九千胜说:“是啊,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,说不定真是否极泰来呢。”

策梦侯笑笑,他看了看九千胜,又说:“对了,今天你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?不会是想跟我旧缘重续吧?我是不介意啦,不过你家那位能受得了么?”

九千胜笑着摇摇头,而后说:“你想得有点多,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。”

“正事?”策梦侯挑眉,“什么正事?”

九千胜说:“你还记得最光阴第一次被抓的时候么?那个时候我以为是暴雨心奴给最光阴下了迷药,才导致最光阴被抓,可是这次暴雨心奴也给最光阴喷了迷药,但是最光阴却没有昏迷,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?”

策梦侯说:“可能是最光阴对那迷药有抗药性了,所以才不会昏迷。”

九千胜说:“最光阴说过,第一次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看见暴雨心奴给他下迷药,而且这次在交战的时候,暴雨心奴没有向最光阴喷迷药。”

策梦侯说:“可能是因为没有用了,所以才没有喷迷药。”

九千胜说:“也可能是根本就没有来得及,因为暴雨心奴没有办法对全副武装的最光阴下迷药。”

策梦侯只是笑笑,没有说话。

九千胜又说:“你知道的,知道最光阴身份是局长儿子的事情就那么几个人,但是抓住最光阴的那帮歹徒却是知道的,而且那天另一方的假毒品,简直像是知道了我们要来,所以才特地准备的,如此你觉得像不像两家都有卧底?”

策梦侯说:“是有点像。”

九千胜说:“其实一个人也可以卖给两家信息,那天我是当着你的面说有任务,我还记得你给了最光阴一块樱桃口味的口香糖。”

策梦侯说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九千胜不答,比了比自己的脖子,接着说:“暴雨心奴脖子上的伤口,那缝针的手法还有包扎的手段跟你很像,当年我受伤的时候,你也是这么给我包扎的。”

策梦侯说:“你怀疑我?”

九千胜说:“那你告诉我,暴雨心奴第二次是怎么知道我会派人去接最光阴的呢?我事后查过,我们的电话没有被窃听,会议是突发的,整个事件都是随机的,你说他是怎么知道的?而那个时候的你,正在给最光阴做复查。”

策梦侯说:“其实我是局长派出来的双面间谍,所以要泄露一些情报来换取别的情报。”

九千胜哈哈一笑,而后笑着对策梦侯说:“别的我可能不知道,但是局长不会拿最光阴的事开玩笑的。”

策梦侯无奈地摇摇头,道:“现在的你变聪明了么,不好骗了,不过你告诉我这些事做什么,难不成你想逮捕我。”

九千胜说:“不是啊,我只是想告诉你,连我都猜到了,局长应该也知道了。”

策梦侯挑眉,一脸的不信,他问:“你想让我逃?”

九千胜点点头,道:“当年我认识的人,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了。”

九千胜说到这里顿了一下,他放低了声音,温声问道:“是因为过去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么?”

似是感叹,似是无奈,策梦侯说:“是的,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跟你一样,能不受过去的影响。”说到这里,他轻笑一声,“九千胜,你真是温柔得残忍。”

一缕长发滑下,又被九千胜挽了上去,他笑而反问,他问:“是么?”

策梦侯说:“是,你温柔得让我恨不得杀了你。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相信你么?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是爱我还是只是对我好而已。在这个世界上,也只有最光阴这样的人才会相信你所谓的爱。”

九千胜笑而不语,转身离去。

策梦侯对着九千胜的背影,嘲笑了一句:“所以你只是找一个相信你的爱的人而已,你根本就不会爱上一个人。”

九千胜脚步一滞,却没有回头,踏在挂着露珠的草叶上,笑而离去。

回到病房,最光阴看看九千胜的神情,担忧地问道:“你很难过么?”

九千胜摇摇头,他坐在最光阴的床边,将下巴靠在最光阴的肩上,他说:“也许,我从来不知道是什么是爱,我想跟你在一起,想对你好,想让你开心,但是这样说是朋友好像也是可以的。”

最光阴说:“是啊,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,但是我也想跟你在一起,想对你好,想让你开心。”

话落,四目相对,相视一笑。

最先笑倒在床上的人是九千胜,而后是最光阴,最光阴按着伤口说:“你别笑,你一笑我也想笑,笑得我伤口好疼。”

这一切实在是太搞笑了,因为关于爱的定义本来就是模糊的,爱说多了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了,想得太多,便会失去原有的目的。所以一切都无需深究太多,人的一生终究是用自己的双足踏出的,不过凭心而活。

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,所以我想跟你这样过一辈子,这就是九千胜与最光阴对爱的定义,简单易懂,凭心而活。

28

从那天之后,九千胜就再也没有见过策梦侯了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,城主有次似是无心地对九千胜说:“策梦侯逃跑了。”

九千胜等着下文,但是就没有下文了,而后策梦侯的一切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样。

九千胜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,清澈的天空没有一丝云,九千胜想,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。

最光阴的记忆就如同策梦侯所说的那样,不再失去,他的病症也没有再复发,只是那几年的记忆却是记不得了。

九千胜对最光阴说:“有点可惜。”

最光阴抬眼,问九千胜:“为什么?”

九千胜吻吻最光阴的额头,说:“因为那是段美好的记忆。”

最光阴的口气中带了点遗憾,他说:“可惜我记不得了。”

九千胜轻然一笑,他说:“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,因为未来会过得比过去还要美好。”

未来总是会比过去美好的。

最光阴有时候会念起策梦侯,九千胜就问他:“你不恨他么,要不是他泄露信息,你就不会吃那么多苦。”

最光阴说:“我会在见到他的时候打他一顿,或者把他送入监狱,但是却不恨他。”

九千胜笑着坐下,将最光阴搂入怀里,他说: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
最光阴问:“什么故事?”

九千胜想了想,说:“是关于一个叫做绮罗生的人的故事,他一生漂泊于江湖,兜兜转转,而后最终靠岸的故事。”

最光阴看着九千胜的眼,他握住他的手,紧了又紧,最光阴说:“好。”

待一切尘埃落定,在江上漂泊的小船终是靠岸,挑帘而出,故人踏着一片余晖而归,而岸上有人在等他。

执子之手与子偕老,此生不过想与你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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