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北狗南下,忽遇酒肆,小桥流水,木桌竹凳,简陋有余,雅致不足。北狗本不喜酒,但见那酒肆内说书人口沫横飞,故事也颇为有趣,便寻得一闲席之地盘腿而坐。
说书人的话北狗本就不能信,但即使如此,北狗也是喜爱听人给他胡说八道。若是能寻得一人日日给自己说故事,那也是极好——小蜜桃也爱胡说八道,但说的总不够好听。
说书人说的是江湖闲事,从武道七修说起,先是说白衣似雪的绮罗生竟是那臭名昭著的江山侩子手,又言多年以前刀神九千胜。
“这绮罗生刀法了得,堪称人间第一,怕是只有多年之前的刀神千胜才得媲美。”书生摇头晃脑道:“只可惜这刀神已然仙逝,于是这世上就只剩这江山侩子手了。”
北狗嗤笑,低低的笑声咯咯的从嗓子里蹦出来,甚至古怪,惹得说书人不悦:“这位客官笑什么?”
“你说那绮罗生刀法可与九千胜大人相得媲美?”
说书人闻北狗称呼九千胜为大人,不由心生怯意,语调落三分:“敢问这位客官可认得那刀神九千胜,九千胜大人。”
北狗刹时无言,沉默片刻,又咧嘴长啸:“我才不认得什么九千胜!”
风萧萧,声切切,无人敢应,只得垂手而立。
声静,风止,北狗翻身离去,遥遥落下一句:“不过你说那绮罗生刀法了得,我便是要去会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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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间雪
酒肆闲谈之时忽念你名
语气七分熟识三分不舍
回过神
笑问何方大侠姓名竟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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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我画图我就给你码字啊,关键是,你给我画啊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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