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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古剑】夏夷则&禺期(迟到的生贺)

新帝李焱即位次年,西起狼烟,西域十三国举剑直指长安,新帝御驾亲征,率兵十万,迎敌于幽州。三战三败,新帝登台而告天命,取神剑,破敌于蘅河之滨。神剑天威,敌者闻风丧胆,西域十三国退兵五百里,而后数十年,西域不敢再犯。

 

那日夏夷则极是高兴,一时情不自禁,喝了许多酒,所以此时的他不免些失态。玉貌红颜,两颊皆是醉色,烛光摇曳,百色顿生,硬生生的将一边的皇后比了下去。皇后见他喝的开心,便也不多说什么喝酒伤身的话,只是劝他多喝些。

琼浆玉液,几回世间得,夏夷则喝了一杯又一杯,最后还是乐无异将他劝了下来,他说:“皇上,小心伤身。”

夏夷则只是笑笑,道:“我开心。”

闻人羽听了,只觉夏夷则是真的醉了,毕竟此刻是群臣聚宴,不是他们往日私下聚首,如此称呼,想来夏夷则是真醉的狠了。

又是酒过三巡,夏夷则一个目眩,直至此时,他才觉得自己是醉了,于是便先退了下去。他虽头轻脚重,脚下不稳,但是这路却依旧是走的与平时无异,衣袂风卷之间,乐无异似是看到当年那潇洒风流的白衣公子。

笑而摇头,这日子有些久了。

夏夷则回宫,在侍从服侍涮洗,点上檀香之后便退下了。夏夷则躺在龙榻之上,迷迷糊糊,将睡未睡,依稀之间他听见有人嘲道:“哟,今天倒是高兴么,喝了这么多,也不怕酒后失态?”

夏夷则睁眼,看见禺期飘在空中,眼中尽是不满,不由笑言:“除你无他人,即使酒后失态也只有你能看见。”

“切。”禺期撇了撇嘴,道:“王者,哪能这般,无人有人都应行言一致。”

“是,是,是,前辈教训的是。”夏夷则这么说着,从床上爬起来,禺期见了,不由道:“你都醉成这样了,起来做甚?”

“今日月色好,未尽兴,起身观月。”夏夷则取来一身月白色的长褂松松披在身上,赤脚而下。那脚刚落地,夏夷则就吸了一口冷气,喊了一声:“冷。”

“噗。”轻笑而出,夏夷则长目微挑,道一句:“前辈莫笑。”

禺期敛了嘴角溢出的笑意,认认真真的说:“我才没有笑。”

夏夷则也不多言,只是道:“好,你说没有笑那就是没有笑。”

“……哼!”禺期抱臂而倨,不再言语。

夏夷则见了,笑言:“今日月色正好,不如一起看月?”

禺期道:“谁要跟你一起去?”

“诶。”夏夷则叹道:“那算我拜托前辈,陪我一起去看月,可好?”

禺期道:“你看你一个王者,酒后半分霸气皆无,怎能做王者?”

夏夷则却言:“谁言王者只有一个样子的?”

禺期张了张嘴,却是不再言了。

 

上古之时,不周山毁,天地西倾,伏羲曾观月而叹天地之灾,而那时禺期就在他身边。那个时候伏羲也喝了酒,那个酒是神农亲手酿的。神农说,这酒还是天地未倾之时所酿的。

伏羲一杯饮尽,酒香四溢,冲的一边的禺期都蹙了眉宇。

伏羲拿着琉璃杯,脸上还是那个样子,不带情绪,他对神农言:“吾懂尔意。”

神农却道:“行了吧,我都不懂我想说什么,你又怎么会明白?”

伏羲说:“会好的。”

神农不再言,而伏羲就喝了一杯又一杯,直将那坛子酒都喝完。中间禺期曾劝着来着,他说:“喝酒太多,不好。”

伏羲看了看禺期,又看了看手中的酒杯,一口饮尽,道:“喝完便不喝了。”

于是禺期就看着伏羲一杯又一杯的将那酒喝完。待酒尽坛空,伏羲起身,似是目眩,伏羲阖眼,又睁眼,对禺期道:“酒喝多了,果然对身体不好。”

而那时,禺期只是愣愣的看着伏羲,直至看到平日那清冷的眼中多了几分混沌,便明白了,伏羲是醉了。伏羲一向自傲,不认错,所以一句,酒喝多了,果然对身体不好,便道明了他醉得不清楚了。

神农见伏羲醉了,怕以后小心眼的伏羲知晓他酒后失态被自己正好看见,找他算账,便借故离开了。禺期也想跑的,但是没有跑掉,他个子矮,跑的不够快,被伏羲逮个正着,伏羲说:“你送我回去。”

禺期想了想,也便答应了。

其实,伏羲虽是醉了,但是并不显眼,除了那句话之外也看不出什么,他信步在玉阶之上,衣摆摇曳,不见一丝混乱,两边的天者见是伏羲,纷纷跪下,行礼而拜。那个时候禺期就在想,所谓的王者便是如此吧,即使酒醉如此,却依旧高高在上。

禺期想到这里,看了看身边的夏夷则,这个时候夏夷则已然捧着昭明剑出屋,他是昭明剑之剑灵,既然昭明出屋,他也只能出去。

屋外月儿正圆,夏夷则本来还想喝点酒,但身边的人早就被他谴退了下去,这一时半刻倒是没酒了。禺期知晓夏夷则此时的心情,他知道他要喝酒,便道了一句:“喝酒太多,不好。”

夏夷则想了想,只道:“行,那就不喝酒了,我们喝茶吧,如此良景,我们喝茶灌水也是极好的。”

说着,夏夷则便取来了茶水,一口一口抿了起来。

禺期就浮在半空,看着夏夷则的背影,似曾相识,却又完全不一样。也是,古人曾言王者该如何,该如何,又如何,但是谁都不知王者是什么模样。落下,禺期取了一杯清茶,茶香在齿间缭绕不去,似是一曲绵绵不绝的低吟。

夏夷则忽而问了一句:“前辈在想什么事?”

禺期一愣,本能的想反驳,但又忍住了,只是道一句:“一些旧事。”

“真的么?”

“真的。”禺期这么说着,又小啜了一口茶。

夏夷则又说:“前辈的旧事对我来说怕是古事了,说了我也是不知的,不过千百年后,你我的旧事也是别人口中的古事了。”

禺期却道:“这剑主一茬一茬的换着,我看的都是累,若你身死,不如把我一起葬入皇陵,省去这诸多烦恼。”

夏夷则听了,脸上的笑意去了大半,只是语气中还带着笑意,他道:“如此除非皇陵被盗,那岂不是无人再得见神剑之资么?”

“哈。”禺期道:“既然是神剑,自是难见一眼。”

“说得也是,但若如此,他日,若皇陵被盗,还请禺期前辈主持公道。”

禺期斜了夏夷则一眼,道:“不过都是身后之事,还在意这些做什么?说不定他日你一朝转世,化成那盗墓的偷儿,去偷那自个儿的坟墓,你说我是劈死你还是不劈死你?”

夏夷则笑道:“看前辈心情,要是心情好就不劈死我,心情不好就劈死我好了。”

禺期笑而摇首,笑道一句:“你跟他到底不是一样的。”

“跟谁?”夏夷则追问一句。

禺期道:“一个旧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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